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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是在为你的命运而悲哀,还是在对你远在天上的父汗愧疚忏悔?"我的言语中隐隐透着些许愤然,我不想继续伪装下去了,长久的压抑让我很累。
多尔衮捏着朝珠的手不易觉察地颤了一下,他沉默良久,方才黯然地回答道:"我悲哀的不是我的命运,而是我自己的选择,我知道,这全部都是咎由自取,怪不得老天。"我恨恨地看着他的眼睛,突然情绪有些难以控制:"既然你知道这不是命运,却为什么在关键时刻主动地低头退出了呢?当我派兵包围崇政殿时,你只要稍一拖延表态,等不了多时,两黄旗一除,那九五至尊的宝座就是你的了,可惜啊……"多尔衮默然不语,是无言以对,还是根本不准备辩解?
我沉声道:"你真的没有话对我说?那好,看来你也很累了,早点歇息吧,我这就告退了。"我刚刚转过身,就定住了,因为身后传来了一句我从来没有听他说过的话,那声音空旷得仿佛是从非常遥远的地方飘来的,"是我对不住你,你恨我吧!"我背对着多尔衮,既不愿意看到他此时的眼神,也不愿意他看到我此时的神情,"你没有什么对不住我的,我是你的妻子,休戚与共,全心相助是我的责任,我不会逃避的,以后也是……你真正对不起的,却是你自己。""我自己?"多尔衮的声音中断了一阵,然后继续道,"也许是吧,看着属于自己的东西近在咫尺,却最终收回了拿回它的念头,还不是对自己也有亏负?看来我确实是鬼迷心窍了。""你不觉得你其实很傻,而且不是一般的傻吗?什么时候你心里才能装下你自己,多为自己着想一下呢?"背后又是一阵沉寂,过后他声调平淡地说道:"这个我明白,也从来不幻想着所有人都以诚意待我,以后的事,就以后再说吧!总之我先将以前欠下别人的债还清了,心里也稍稍地平静了一些。"我隐隐地猜测出了多尔衮这个所还之债是什么,但我即使心里一清二楚,也绝不能将这些念头全部表露出来,因为,现在不是时候,我的顾虑仍然太多、太重。
"人情债是永远还不清的,就算你今天还了这个人的,也许就同时欠下另外一个人的;一个人的愿望满足了,就必然有另外一个人受到伤害。如此反反复复,永无尽头,难道你情愿一辈子都沉沦在这潭深不见底的淤泥之中,再也无法上岸吗?""也许这就是我最大的弱点吧?可惜我直到今日,方才真正发觉,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晚了,再没有上岸之日了呢?"身后一阵清脆的串珠碰撞桌几之声,接着多尔衮站起身来,从后面伸过双臂来,将我轻轻地拥在了怀里,"熙贞……"接着似乎欲言又止,只剩下无声的叹息。
那种安全又踏实的感觉又回来了,在他宽阔的胸膛前和有力的臂弯里,我的心头蓦然一阵酸楚,强烈到几乎颤抖。
"我知道你现在很累,就不要再说了。"我不由自主地将双手交叠在他的手上,感觉很是冰冷,我禁不住用力地捏握着他的手,试图把自己手上的温度全部传给他,好让他起码在身体上不再感觉冰冷了。
"我不需要你如何承诺,说什么永远,那些只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东西。我现在不求别的,只希望你能够好好地沉思一下,今后再面临取舍选择时,能够做到真正的无悔无愧,不要再亏负自己了,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,可以吗?"我哽咽住了,眼眶中早已聚集的盈盈泪水在瞬间冲破堤坝,一串串晶莹的珠子滑落而下,摔碎在我们俩紧握的手上,这种炙热是两个人同时感觉到的,再也不会孤单,再也不会寂寥。
多尔衮将下颌搁在我单薄的肩膀上,一呼一吸之间的温热,我脸庞可以清晰地感觉到,但是泪水仍然难以抑制地继续涌出,似乎永远没有尽头,我强自按捺着,始终没有哭出声来。
"好,我答应你,以后学精明点,多自私一些,是不是啊?"多尔衮尽量用轻松的口吻试图缓和我的伤心,然而我知道他此时内心的痛楚绝对不会比我少半分。
我知道再这样耽搁下去,我自己所有的防线最终将会彻底崩溃,即使我曾经认为它已经很坚固了,然而事实却无情地嘲弄了我。
"希望你能够遵守你的承诺,以后多为自己考虑一些,只要你愉快了,我也就开心了--你今天很累了,你早点歇息吧,我走了。"说完之后,我松开多尔衮的手臂,缓步离开了,一直没有回头,因为我始终在逃避,逃避他的眼神,害怕看到他此时的伤痛;还有,一个男人吝啬的眼泪,即使我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在他眼中隐藏着,坚持着不肯流出。
在关上房门之后,我抬头看了看阴霾密布的天空,忽然一愣,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一缕宝贵的阳光竟然悄悄地透过厚厚的乌云照射出来,尽管这光芒是微弱的,然而足以让我感慨万分了,一个声音隐隐在心中默念着:"醉卧沙场君莫笑,古来征战几人还?爱情何尝不是女人们的战场?在这个看不见刀光剑影的战场上,又有几个人能够全身而退呢?"
1643年的初春姗姗来迟,新皇的登基大典终于如期顺利举行,福临登基了,年号顺治,大赦天下。
然而这个时候,参与了九五之争的满洲贵族和八旗大臣们,却丝毫没有安静下来的意思,在表面平静的水面下,却是凶险异常的暗流在涌动。政治上的角力,往往是见不得光的阴谋。
这天正午,我从后院出来,正准备出门,却远远望见王府的正门大开,两个人在侍卫的簇拥下翻身上马,我定睛一看,这不是硕托和阿达礼两叔侄吗?他们刚才来找过多尔衮了?
忽然间,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史书上的细节,崇政殿之争后的第一场权力斗争,结果血腥而残酷,不会眼下就是那个前序吧?思及此处我的心里陡然一惊,急忙加快脚步一阵疾行,赶到大门口时刚好来得及叫住已经准备策马离去的硕托两叔侄:"两位且慢行!"两人闻声转过头来,见到是我,虽然有些讶异,却还是赶忙挂鞭下马,硕托开口问道:"不知大福晋为何叫住我俩?"我不知道多尔衮究竟刚才和他们说过什么,或者是压根儿什么都没说,只得避实就虚,略带一丝诚挚的感激说道:"王爷想请二位先留下来小酌一番,以示感激,幸好还来得及。"硕托和阿达礼对视一眼,点了点头,应道:"那好,既然盛情难却,我等就客随主便了!"我一路引领他们来到王府前院的客室,一面招呼两人安坐等候,一面令侍女们布置杯盏,去厨间找厨子准备酒菜,这时阿苏正好从外面进来,我对他吩咐道:"你且先照应两位大人,我和王爷随后就来。""嗻。"
暂时安顿好两人,我急忙赶到多尔衮的书房,掀开帘子,正在批阅奏折的多尔衮闻声抬起头来,手里蘸满墨汁的笔仍然悬在半空,"什么事?看你慌里慌张的……"我走进室内,直截了当地问道:"刚才颖郡王和硕托贝勒来这里究竟有何要事?是不是他们正准备四处串联,说服众王公大臣推翻前议,重新立你为君?"多尔衮的眼中顿时一阵诧异和惊愕之色掠过,他将笔搁在了砚台上,手撑着案角站立起来,紧紧地盯着我的脸问道:"你怎么知道的?""我方才在大门口遇到了他们两个,我怀疑他们正是为了替你谋位的事才一大早赶来的,我放心不下,过来问问究竟。"多尔衮的疑心稍微缓和了一些,"他们确实过来这么对我说的,还问我怎么打算,不过你放心,我没有立刻表态,毕竟事关重大。"事关紧急,我不能多说废话或者卖关子了,急忙问道:"那么你就是对他们的下一步行动默许了?"多尔衮沉默一阵,却没有任何回答,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想告诉我还是连他自己都在踌躇思量中,所以无法回答。
"莫非你希望他们能够去说服礼亲王,由礼亲王出面支持你谋位?你就作壁上观,看他们折腾,如果成了最好不过,就算不成你大不了可以一推三五六,反正既然不是你指使的,也沾不上什么污水,是不是?"他微微一笑,"我就算再糊涂,也不至于以为代善会被他们三言两语说服的。"紧张刚去,疑虑又袭上心头,"那你也不该任凭局势发展啊!若他们去找礼亲王商议的话,你说礼亲王会如何反应?"多尔衮从书案后面走了出来,在窗下负手缓缓地踱着步子,沉吟着回答道:"当年代善为保储君的位置,亲手砍下了后妻的脑袋,可见其亲情寡淡。这样一个人,怎么能指望他会包庇支持他敌人的儿孙们呢?"听到这里,我忽然一阵脊背发冷,不敢置信地问道:"这么说,你已经预料到礼亲王会直接站出来举发他儿孙的谋逆大罪了?"多尔衮停下脚步,点了点头:"没错,代善必然会向朝廷告发此事,作为打击我的手段。"我逐渐有寒战了,"这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?""虽然硕托和阿达礼对我一直死心塌地,但二人性情鲁莽,做起大事来必然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。两人过于招摇,到处替我游说,虽然是好心,但绝对会给我招来大麻烦的,万一被两黄旗的人或者郑亲王加以利用,结果必然不堪设想。""你为什么不想想,如果能够保住他二人,对你才是更加有利的呢?也许今后他们有更大的用处,你不应该这么早就放弃掉的。"多尔衮侧过头来,颇为好奇地问道:"莫非你还有什么高见?但说无妨。"我将我在来时路上准备好的一套说辞对他细细讲了一遍,看着他的神色渐渐放松,最后微微颔首,我这才松了口气,看来我是说动他了。
"你说得对,这事的确是我考虑不够周全。"多尔衮听完我的一大通分析,抿着唇思索了一阵,终于点头同意了我的意见,当他端起案上的茶杯正欲饮下时,忽然神色一变,猛地将杯子顿在了茶几上,"你我说了这么久的话,这茶水都凉透了,不知道还追不追得及?""不急,他们正在前厅里等候王爷的招待,准备小酌一番呢,难道王爷竟然忘记了?"多尔衮闻言一愣,不过还是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,他不禁会意一笑,拍了拍我的肩膀:"还是你最聪明,不能小瞧女人的智慧啊!你说说,这一次我该怎么谢你?""你我本是夫妻,还谈什么谢字?赶快换件衣服出去吧!"在推杯换盏间,多尔衮三言两语之下,硕托和阿达礼虽然显得有些无奈,不过仍然答应了暂时不再为这件事奔走谋划,在旁边陪侍的我总算是稍稍地放下心来。
几杯酒下肚,硕托仍然略显委屈地抱怨道:"我还是搞不懂十四叔你为什么总是瞻前顾后,不敢狠下心来大干一场呢?到时候您就是九五至尊,这皇位比什么都实在。什么入关不入关的,我就觉得待在这辽东挺好的,没事就飞鹰打猎,想要什么了就到中原去抢好了。""就是啊,我也想不通。汉人们有句话名不正则言不顺,言不顺则事不成,我看无论如何,您还是及早正位为好……"阿达礼也不甘心地附和着。
多尔衮脸色有点阴郁,不过他仍然拒绝了他们的劝说,"好了,毕竟眼下不是时候,很多人都千方百计挑我的毛病,你们还是收敛一下行为,谨言慎行吧!"看着气氛有点僵,我连忙笑吟吟地转移了话题,"来,眼下是家宴,咱们就不要再为朝堂上的事伤脑筋了。快点吃吧,这天太冷,一会儿什么都凉了。"我既然这么说了,两人低头一想,倒也是,皇帝不急太监急,真是没由头,还是少说几句吧!
……
一场即将可能发生的祸事,就这样消灭在了萌芽之中,我虽然松了口气,但是仍然不敢掉以轻心,时刻帮多尔衮注意着这方面的动向。
这一天晚上,何洛会突然登门拜访。多尔衮正好身体有些不适,又摸不准何洛会的来意,于是托病不出,让我去和何洛会交流交流。
何洛会果然是来"投诚"的。他看两黄旗那些大臣不能成事,豪格又失势了,于是经过再三考虑,还是决定来给多尔衮效力。
作为见面礼,他向我举发了很多豪格的罪行。譬如到处跟人说多尔衮是个病夫,肯定会短命的,这辅政之事交给多尔衮肯定不行;又说皇太极在的时候就想杀掉多尔衮了,只不过没有来得及实行罢了,众人岂能再任凭多尔衮的摆布指使;又经常在家里抱怨说,那些两黄旗的大臣在崇政殿会议之前都是支持他的,谁知道后来一个个翻脸不认人,当了叛徒,他恨不得亲手掐断他们的脖子……说得滔滔不绝,正好给苦于寻找豪格罪名的多尔衮提供了大好证据。
我对他好一番安抚和褒扬,保证我会悉数转达此事,他这才在三更时分离开了。
黎明时分,曙光已经隐隐从东方出现。多尔衮一直睡到了清晨方才醒来,我躺在他身边拥着被子,将昨晚何洛会来拜访后所商谈的一切悉数向他道来,讲述得详详细细,滴水不漏。
良久,多尔衮沉吟着说道:"看来这个豪格,是非除不可了,不然总是有人想利用他,变出什么花样来对付我,毕竟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啊!我哪有这么多精力天天跟他们隔江斗智啊。"我为难道:"只恐到时候皇上会跑来阻拦,毕竟谁也不能公然违逆皇上的意思。又怕很多人暗地里议论,说你落井下石,欲以个人恩怨而置先皇之子于死地。"多尔衮略略沉思了一会儿,然后眉头舒展开来:"我已经有了办法,你就等着看好了……不过最好再给豪格找出些罪名来,看到时候谁还能保得住他。""何洛会曾经跟过豪格一段时间,莫非王爷是希望何洛会能够出来告发他的一些罪状?"我想起了历史上何洛会是靠着告发谁而蒙得多尔衮信任的。
"以前我和豪格分属同僚,就算他骂我一些恶毒的话,也构不成大罪。可如果现在豪格再诋毁我,就是诬陷辅政王,藐视朝廷,意图不轨的大罪了。"看来多尔衮表面温和正直,实际上罗织罪名,打击政敌的本领从来不浪费。
我点点头:"这话在理。"
"不过这倒也不是当务之急,先搁一搁再说。至于郑亲王那边,咱们还是静候何洛会的佳音吧!现在首要的事是对两黄旗分化离间,各个击破再说。"多尔衮开始下结束语了。
最后我们商议决定,由何洛会和巩阿岱背地里去拉拢自己的一派,套取济尔哈朗等人对多尔衮不利的言论,等证据收集齐全,再开始告发。
短短半个月后,狡猾异常的投机分子拜音图果然指使两位弟弟巩阿岱、锡翰出来告发,说是两黄旗大臣图赖、图尔格与遏必隆结党营私,时常聚在一起诋毁辅政睿亲王,屡屡心怀怨愤之意,图谋不轨。
巩阿岱又说:"郑亲王对两黄旗大臣说,睿亲王近来越发有威福自专之势,恐日后有不臣之心啊!"这件事有很多人证,济尔哈朗没法抵赖。再算上他在建造新的王府时过度奢侈,器物逾制,这也是条不小的罪名。在这样的巨大压力之下,他只得向多尔衮让步,主动让出了辅政王的职位,交代以后大小事务都交与睿亲王处置,由睿亲王一人批复就可以了。
图赖等人被罚了银子,济尔哈朗被迫让位,至于豪格,则被下了大牢,暂时圈禁起来。从此,多尔衮正式独掌大权,再也不用顾忌两黄旗等势力了,我们暂时取得了政治上的一场胜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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